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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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恒刃】挡酒

*现pa。

*酒席被劝酒。丹恒类似刃的小情人关系,包养关系(对外),对内两个人都有点模糊了距离,没说到底是不是包养了。

*群内口嗨整理,纯短打!

*4.1k一发完。

 

 

 

=

因为刃和丹恒的对外关系是包养和金主言论漫天飞舞,还没有正主出来解释基本等于默认,因此公司的人其实对丹恒不太热络。靠爬床上位不可能是长久之计,大家都清楚,因而主要晚宴上还是给刃敬酒,劝来劝去,话里话外,无不是希望对方记得住自己、又或者是以公共场合的劝酒来刁难刃,毕竟他也算是有不少敌人。

 

于是被迫的,刃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喝得有点醉,脸上耳根都红了,他皮肤白,一红就很明显,从眼角晕染到其他地方,看着有些艳。有些人瞥过来的目光带着惊艳。刃没注意这些,他撑着头有点难受,眼前模模糊糊的,已经是有点儿晕了。而丹恒在边上看着,他安静了一晚上,终于没继续安静下去。

 

下一个敬酒人带着笑容过来的时候,被一直默不作声的丹恒接下。他从刃的面前自然地拿走了装了半杯酒的杯子,朝人一抬,说:“我来吧。”语气淡淡的,算不上多尊敬,也没多少大家以为的紧张,腰杆是挺直的,让其他看热闹的人挑高了眉毛,私底下交流起来,窸窸窣窣碎碎念念着,声音有点远,但是丹恒耳清目明,所以听得清一点儿。无外乎,都是些说他在想什么,替金主挡酒也不知道趁人没醉的时候献殷勤?

 

他懒得理会这些声音,权当没听见,不去管背上如注的视线,就是看着敬酒的人。对方看他身上脸上都是一股子学生气还没散干净,就不咸不淡地笑着劝:“不了吧。你还是年轻人,少喝酒比较好。何况要是我们擅自劝你的酒,刃先生知道了不高兴就不好了。”

 

对方说完,就想去拍坐着没动的刃的肩膀,被丹恒侧过身,拦住了。随后他顿了顿,还是那副不卑不亢的平静语气:“他不会的。您请。”

 

敬酒的人直面他的目光,蓝灰色的眼睛被酒店里明亮的灯照得显出来有些凉,色调似乎都冷下去,透着点冷淡的排斥。他有点被气到,不知道这小小的金丝雀哪儿来的底气这样和他说话,于是他看了眼刃,见男人不知道是喝醉了没听到还是默认的没动静,继续撑着脸,头也不回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可总之没反驳,也有这么多人证呢。于是男人冷笑着,真的把酒杯递给了丹恒:“那就敬你一杯,年轻人。”

 

他手中拿着的是原本要给刃的那杯,是白的,丹恒便将手中原先是刃的那个杯子换到了左手上,用右手接过来,稳稳地一口气喝完。他其实也不太爱喝酒,尤其是白酒,烧嗓子,喝进去仿佛灌进一口火,从嗓子眼到胃里。可丹恒依旧维持表面的平静,摇摇头:“我是替他喝的。”

 

对方扯着嘴,笑得不太真心。冷淡地意思意思喝了一口,根本没像丹恒那样喝完,随后他说:“别太逞强,年轻人。”

 

丹恒:“哦。”

 

这就像是个信号,接下来又有不少的人跑来借口要给刃敬酒,实际上多少都是来为难这个小情人。这些都被丹恒接下了,他喝得面不改色,每回都是满杯喝完,直到有些涨了才说去趟厕所,然后回来继续。结果喝了半天,他脸都没红一个,反倒是劝酒的倒了几个。

 

所以喝到最后大家也看出来了,这是个硬茬子,不好拿捏,就不再来劝了,只是用目光和闲言碎语小声又刻意在恶意显露出来的指指点点,但这些对丹恒来说不过风过耳,不往心中去。

 

他和刃到底是如何的,两个人虽然还没捋清楚,但也轮不到其他人来对他们评价。他们不到面前来说,丹恒就当是狗在叫,没听到。

 

随后丹恒再度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回来,迎着酒宴上各色的目光,说要走了,他叫了代驾。说话的时候都没去管其他人,而是俯身去拿刃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又伸手去扶他,那句简单而冷淡的话,就像是通知,打在其他人的脸上。

 

可开口找茬前,刃也接话:“好。”这下别的话就咽回去,变成皮笑肉不笑地告别。

 

他们走的时候酒席还没散,酒店里明亮的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融入外边的阴影里。天是黑透了,毕竟都晚上九点了,不算早,他们原也没打算留这么晚的。

 

丹恒在架着刃走,男人比他高一截,压过来的重量不算小,但好在他力气大,扶着走得也很稳当。只是扶着而已,丹恒还能抱得动刃,他看着纤瘦些,也不过是天生的骨架不算夸张又不显肌肉的类型而已,加上清隽漂亮的脸,旁人才会总是将他和刃的关系直接误会成被索取的金丝雀。

 

不过走出酒店稍远些的地方,大门的光照不到他们的时候,刃忽而凑过来亲他耳朵,热乎的呼吸洒在丹恒的耳尖上,他轻轻地咬了下,才问:“刚才有吃东西垫垫吗。”

 

丹恒的耳尖红起来,他侧过头去看男人,边说着:“没。”

他只来得及吃了点花生米之类的东西,光顾着看刃的状态了,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刃闻言,似笑非笑地眯起眼来。他倒也没醉特别狠,只是上脸快,加上不想喝了就顺势而为下去。毕竟他知道丹恒能喝,他们私下喝酒的时候,能把刃那一众朋友都喝倒下去,还留有余力来收拾残局。

 

但他和丹恒的关系到底没到上来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帮忙挡酒的地步,说不清的距离,还没彻底捋开,搅在一起,分不清上下界限在哪里。因而这次的顺势醉下去里,他也有点儿试探的私心。

 

刃压过来,他伸手推着丹恒的肩膀,用重量,有些踉跄地把年轻人就这么压在路边的路灯杆上,那路灯的光模糊地照下来,拢出一片他垂下的阴影。刃凑过去,和丹恒亲了亲,唇齿相依着。这会儿路上没人,也没车,安静得要命,只有路灯运作的细微声响,蚊虫围绕着灯泡飞舞的动静,落在他们的耳朵里,被呼吸声盖过去。

 

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酒气的吻,粘稠地唇齿搅在一起,苦涩难喝有些辣口的酒液味道都被模糊了,成了淡淡的甜。

 

亲完,刃闭着眼倒过来,说想吃面,回去做给他。丹恒没拒绝,他揽着刃的腰和肩膀,蹭过去,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说好。

 

代驾开车的时候,两个人就在车后座牵手,靠在一起。酒气冲天的车子里,代驾打开了车窗稍微透透气,随后他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了他们两个亲密依靠的肩膀,和挨在一起的脑袋,似乎是睡了,眉梢都是展开的。

 

下车的时候代驾问需不需要帮忙,他以为刃喝醉了,又是个高大的个子,怕丹恒扶不动,纯粹的好意。但是丹恒搂紧了怀里的刃,说不用。他们两个就这样走,去坐电梯。电梯楼层需要门卡,刃没带,他的卡和钥匙都丢在公司里了。幸好丹恒带了,其实包括刚才开车的车钥匙都是他带着的,最开始就是他开车过来的。

 

他们开门,刚走进去,在玄关处就又被压着亲。刃喝醉的时候有点儿微妙的粘人,嘴唇也好像更软了,口腔里热乎的,舌头卷过来的时候主动得有些勾人,丹恒亲回去的时候想,有点高兴。

 

亲了会,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喝醉的刃,让他坐在沙发上。男人坐下来的时候仰头看他,目光有些湿漉漉的乖,看得丹恒心痒痒的。但胃还空荡荡的,只有酒,因而还是忍下心来,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做面。

 

材料是有的,他住进来之后就没再让冰箱空空荡荡过。翻出来,丹恒熟练地做了两份虾仁滑蛋面,还加了点番茄,香香的,很让人有食欲的味道。

 

做的时候,刃坐不住,从沙发上爬起来,站到厨房门口,就这么看着丹恒做饭,他身上穿着粉色的赠送的围裙,袖子撸起来,露出手臂和他送的手表。年轻人的碎发被别到耳后,露出半张好看的脸来,看着看着,分明还没吃到嘴里,却闻着面的香味,觉得胃里隐约的烧心和醉醺醺的难受感,都被抚平了。

 

丹恒端着面出来的时候,身上挂了个一定要靠着他的刃,压着,手环着他的胸口下边的位置,下巴压在他头顶,走得不是很稳当。

 

他把东西放下,侧身去捞过刃来亲了亲脸,安抚他,让他先吃东西。刃就顺着他的力道和意思坐下来,然后有些不稳地拿起筷子,夹了起来,吃了一口。

 

很好吃,咸香的味道,甜甜的虾仁,有些酸的番茄,混在一起,很能勾起味蕾的共鸣。是醉酒之后最好的东西,填饱肚子,暖暖的,烘出来热乎的气,让他的四肢都软下来,又觉得有些幸福过头。

 

幸福啊,这个词离他原本这么远。可现在糟糕的生活里多了个人,如今甚至能过上喝酒后有面吃的日子了。好吃的,现做的,做面的人还会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回家。

 

刃又吃了一口,然后去看也在吃面的丹恒,这人的面容在室内的灯光下都柔和了一圈。他突然就说:“丹恒,我们在一起吧。”

 

一句话让丹恒的面堵在嘴里,愣住了。然后他咽下去,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你醒来还记得吗?”

刃闻言,略有些不满地敲了敲碗边:“我不会断片的”。

 

丹恒就笑了又笑,然后说好。他说:“不过其实我以为我们很早就可以算在一起了,刃。”

他笑得很好看,温柔的,蓝灰色的眼睛里都是他的影子,让刃被晃了眼睛。丹恒说完,又让刃等一下,去了房间。

 

刃就坐在原地等了半分钟,想着糟糕啊,怎么感觉看丹恒越来越好看了的时候,晃他眼睛的年轻人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绒布裹着的,大小很明显,打开来,里面果然是戒指。没有钻石,也没有花哨的纹路,是非常简单的素指环,大小略有些不一样。

 

而丹恒拿着它,坐到了刃的边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柔和又珍重地。

他说:“可以更进一步吗?刃,我想和你更长久的在一起。我爱你。”

 

这会轮到刃愣住了。他的脑子还有点晕,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心脏跳得太大声了,刃几乎要被震聋,可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去抓戒指,拿起来,迷迷糊糊,有些不太顺利地对了两下,终于给丹恒带上了。素戒扣在丹恒的指根,很好看。然后刃把自己手伸过去,这会儿才终于说话,说:“行。”

 

丹恒耳根是红的,藏不住,从发间漏出来。而眼睛是亮的,淌着爱意和笑。他低头,稳稳地给刃戴上戒指,指环扣在指根,大小正合适。然后丹恒抓着刃的手,十指相依着,两个戒指就这么顺利地靠在一起。

 

他说:“好开心。”有些傻里傻气的。

刃想要笑他,可笑到嘴边才发现自己脸也很烫。半晌,才回:“嗯。”

 

安静的屋内,气氛却有些黏糊。丹恒把自己的面从刃的对面挪到了这边,两个人凑得很近,椅子靠得是近到几乎要将两条腿叠在一起的距离,吃东西的时候手都会撞在一起。却谁也没说要走开,一动也不动地,就这么把剩下的吃完了。

 

面是什么味道,刃隔了很久都还记得很清楚,因为很好吃,感觉是他这辈子有史以来吃过最好吃的。

 

他们吃完,回了房间,去各自洗漱完,就黏糊地上床,打算要睡觉了,时间差不多。可是睡前,丹恒忍不住地凑过去,亲了亲刃的鼻尖,又亲他唇,呼吸撞在一起,热乎的,烫得两个人都很清醒。

 

指环扣在指根,被体温捂热了。他们对视着,又亲在一起。

 

之后就是两方都心有所动,顺其自然上床,黏糊的做,做得很慢,进去的时候都是慢慢的,像是两团水在融合。湿哒哒的,热乎的,全部都靠在一起。

 

新婚快乐。

 

——END。

*是个短暂的温暖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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