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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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恒刃】不得(四十三)

*丹恒×刃。

*九号房间梗。

*不G了。

*好甜的he兄弟们(。

*是连载文,苦哈哈中长篇爱好者还是再度出发。


*本章6.4k。

熟透了的叔。嗯。银狼视角,把小姑娘吓得不清……我好像又在越写越多,算了,控制不住。

部分错别字和拼音是为了你们懂的原因。





(四十三)

=

在没有收到后续回复消息的情况下,银狼怒而一口气打了四个电话,可是刃一个都没接,手机就像是又被他丢到了世界的角落中,无人理会,她就算入侵手机去调动摄像头和收音器,也没捕捉到刃的存在,气得银狼大叫刃叔去哪儿了。

 

卡芙卡的投影就站在边上劝她,不要再尝试了,既然他能够顺利地出来,文字交流也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那就够了。女人微笑着:“我们的目的只是希望阿刃能稍微轻松一点、至于别的,更多的,我们并没有知情权与控制权,你知道的,银狼,星核猎手从不打探同伴的隐私。”

 

骇客气鼓鼓地戳着键盘,上边出现着手机拍摄到的天花板,璀璨绚烂的灯光被玻璃管剥离出来,映在手机的眼睛里,被银狼捕捉干净。她纳闷地说:“但他甚至不在这个客厅里,太奇怪了卡芙卡。没有任务的时候,刃叔几乎不会在要求的地方移动……他又不吃饭。”

 

“或许是有什么经历,让他开始吃饭、或是有了其他要做的事情呢?”卡芙卡不太走心地劝着,因为她正专心致志地上口红。虽说刃所处的星球正好在晚上,是秋天的大雨,但实际上他们几个都不在一起,此时此刻卡芙卡身处于夏日南国般的中心小岛式的星球上,在早上九点的太阳下起床。

 

银狼则是在大雪天里咬着棒棒糖,嘀咕着刃的事情。这件事她算得上是一手促进人,相当于项目的总负责人,所以格外关注。当然所用的借口是:要是刃叔好了他就可以陪我打游戏,不至于再拿手没好为借口来搪塞了吧?

 

没人戳穿少女那么一点儿的好意。骇客闭着眼,也当对他们好笑的目光视而不见、主要是卡芙卡的,因为萨姆没有传达神情的眼睛,艾利欧还在当一只猫。她转头,避开投影里卡芙卡的眼神,戳着屏幕道:“那我明天再去接他?”

 

卡芙卡点头:“阿刃既然如此说来,就按照他的想法来吧。很少见不是吗?”

 

确实少见。银狼舔了下自己冰凉的糖,点头肯定着。因为以往来说刃是没有个人诉求的,除开关于丹恒的事情,他会有想要去做的念头外,其他的时间里都在听从安排,从来不说不,也不说自己希望的安排、他主要没这样的需求,没有个人欲望的刃只是兵器,兵器是不会反抗使用者的。

 

可如今刃发来消息,让她明天再来,并且有一点儿任性的敷衍。含糊不清地拒绝,又不再理会,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这个就足够的奇怪,刃会有想要做的事情。

 

又或者说不应该称呼为奇怪,而是她的计划成功。

 

尽管不知道在那个游戏房间中,名叫丹恒的持明是如何做到这样的治疗效果的……或许是用死?毕竟刃一直想杀了他。念叨着,从她来之前至今都是这样,执念深得吓人。所以也许是解决了执念问题,刃的脑子里就塞得下其他的东西,看起来就正常一些了?

 

也许。或许还有别的可能。但银狼暂时想不到,线索太少,她不明白。只知道结局是好的,那就够了。丹恒又不是她的队友,作为NPC,生死当然是剧情推进自由决定,与无辜的游戏玩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银狼戳着,最终发过去一条消息:[好吧,那我明天早上十点来接你。]尽管等待了三分钟,刃依旧没有回复。

 

刃并不喜欢拿着手机,比起手机,刃更适合拎着个定位芯片。他只需要将任务说清楚就能够完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抵达完成这个结局。何况他没有可以联络的人,也没有需要联系的人。

 

除了星核猎手,刃没有别的人际关系,而星核猎手往前的时候,他状态不稳定不足以一个人出任务,和队友是高度绑定的。往后则是银狼加入,对于骇客来说定位一个人的位置实在是太轻松、除非去了什么星神开辟的异空间。

 

因而银狼对他不回消息这一点也没什么意外的,只是纳闷地想刃难不成睡着了?也有可能,她咬开嘴中的糖,听着风雪飒飒的声响伴随口中嚼碎糖块的动静,漫不经心地戳开游戏。

 

毕竟虽然把刃送过去了,但银狼其实并不知道房间里具体会发生什么。或许是里面太累了,也不是所有的游戏玩起来都很轻松。或许是和丹恒打架打累了,毕竟刃打不过对方,想要达成杀死的目的只有一次次地复活再战……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没有其他的变化,养蛊一样的地方,杀出来的自然只有可能是刃,因为他是不死的。

 

银狼突然就有些好奇列车那边的情况了。她实在是想要知道,丹恒与刃之间到底是如何了,才能走向刃变得正常一点的结局。卡芙卡的劝诫还在脑海中回荡,星核猎手确实有着不触及队友隐私的不约而同的默认规则,可到底是没有名章规定的。何况她只是一个骇客,在网上冲浪的时候,不小心地走偏了,也很正常,对吧?

 

这样说服自己,银狼噼里啪啦地开始敲打虚拟键盘,没多久,就在茫茫的宇宙中,定位到上次的星球,并顺着停靠的航口信息链接端侵入到了列车上。这样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人察觉到,尽管目前能够逆向追踪她的人寥寥无几,但多少是在做被卡芙卡不允许的事情,银狼还是小心谨慎了些。

 

她先是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后面没有跟着信号,才深入列车系统,绕过警报。她舔了舔唇角,琢磨着先去大厅看一眼。

 

大厅的摄像头里,列车内还是昏暗的,只有合成机和窗外的星海是亮着的,预示列车目前正处于夜间休息的状态中。没有人出没,看来列车的人没有夜游的习惯。

 

银狼便换下一个,进入他们的车厢。车厢内也是昏暗的,房门紧闭,内里没有光透出来,或许是睡觉了?银狼嘟囔了句睡这么早吗。然后动动手指,开始入侵内部的信号。公司出品的手机大多数都有同样的代码,列车的虽说是经过改装和重置系统的,但底层逻辑没有变化,因而入侵起来轻轻松松。

 

很快,银狼就潜进了第一个屋子里面的手机信号。她调动着手机权限,打开了摄像头。先是前置、没看到东西,看来是将手机屏幕往下放的人。于是她切换到后置,这回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景象,没有开灯的室内有些灰暗看不清,却能从收音孔里听到呼吸声,有些沉重,似乎睡得非常深。

 

银狼判断了下,从书架和那散发着微光的器械以及大屏幕上判断出,这里应当是那个列车的智库,不过列车的智库不与外界信号连接,怪不得她刚才扫查信号发射源的时候没看到这个。

 

听说丹恒就住在智库里?星和三月七聊天的时候,偶尔那么一两次银狼潜进去听到的消息里提到过这个事情,说怎么也劝不动对方回房间里休息,那看来睡觉的人是丹恒。对方竟然真的没死,活着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了。

 

银狼哇哦了一声,随即通过数据将自己的投影传输过去、就算吵醒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只是个无辜的数据体。然后银狼睁开眼,就发现面前的人没睡在那个简陋的地铺上,反倒是直接倒在地上,看起来很疲惫,甚至是虚弱的。银狼没动,原地蹲下,她的位置距离丹恒太近,发出噪音容易吵醒他,幸好数据体无声无息,甚至没有心跳。

 

她凑近了,简单地观察这个人。仙舟之旅她并没有去,所以没见过刃叔口中的饮月、没错,哪怕银狼帮了他们不止一次,但实际上,这应该算是银狼和丹恒的第一次见面,在一方昏睡的情况下。

 

骇客蹲着托腮,数据流莹莹蓝光下,将这人疲惫的表情照亮。银狼默不作声,心底哇哦出声嘀咕:原来本人和监控摄像头里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嘛,持明族看起来这么年轻?不过好像有哪儿不太对,是不是睡太死了,这么憔悴的,刃叔折磨他了不成?

 

刃的形象和折磨合在一起好像也不是很违和。感觉自己得到答案的银狼拍拍手站起来,环视起周围的空间。非常大的屏幕上显示着分区图,是正在编辑中的启动状态,还未关闭,看来当初拖入房间前,丹恒正在进行智库编写。

 

银狼饶有兴趣地摸进智库系统里查看,这里就像是游戏的文本收录库,从里面能看到列车行走过的记录,以及人为编写收录进去的资料信息。归类整齐有序,点开来后小分类也做得很好。是个很认真的人啊,脑子还蛮聪明的样子,就是之前和刃叔打架的时候总是会陷入各种奇怪局面里看不出来。

 

她又将界面恢复到最开始的样子,看了下别的区域。智库本身是类似于书房的设计,地板透着水波一样的蓝光,像是海洋的花纹应当是这个居住者自己加进去的。他铺着简易的地铺,放置的看起来像是行李的东西只有一个很小的手提箱,最多收纳生活用品和一两套衣服,如果里面没用空间折叠技术的话。

 

出于一种审视让刃执念这么久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存在的心理,银狼认认真真地检索完了这块不大的地方,得出来结论:是个认真但并不严苛要求自己,还算有趣的人。

 

因为他的床铺看起来并不整齐,人甚至直接睡在了地上。也没认真摆放书籍,床头的书本正打开,露出里面仔细做的笔记纸,是活页,可以重新装回去的那种,角落里有个简笔符号,用来记录当时的心情。

 

银狼和丹恒有过简单且短暂的交流,通过刃的手机,在他们打架完了的情况下,一般对话内容是报地址在哪儿,让他们来捡人。那还是银狼还蛮想吐槽的,说你一个被追杀的仇敌,怎么还要救人、对,就是说那个悬崖上的事情。

 

她们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吓了一跳,想刃要是掉下去的话得等多少年对方才能爬上来啊。结果就听说没掉下去、也是,掉下去怎么打电话。然后赶到现场,卡芙卡和萨姆过去了,银狼负责处理其他的事情,她回来才听说,刃被那个追杀的丹恒提着,两个人掉在悬崖上,特别危险。

 

而被救上来的时候,刃还在试图攻击丹恒,只是丹恒手软脚软地,有些没力气和他周旋,只好当着卡芙卡的面,用击云把同样脱力的刃穿着钉在地上,然后询问卡芙卡能不能放他走,他没打算牵扯到星核猎手。

 

对方的态度实在是怪异,不像是一般人面对星际大坏蛋组织的样子,也不像是一般人面对让自己生活不平静的罪魁祸首的帮凶的样子。银狼当时听说了就对这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惜没机会见面,如今见面一方也还不会说话。

 

银狼再度站回最初的地方,时间过去了大概十分钟。地上的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还在睡觉,睡得特别死,连房间里进了数据人都没发现。看来和刃叔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真可惜啊,星神的空间屏蔽信号,她什么也看不到,艾利欧也让她别尝试去看,不适合她看,能有什么不适合的?她可是天才骇客,天下什么东西没见过,连尸体都不避讳她,何必这时候显出一种照顾未成年的架势来?

 

她嘀嘀咕咕着,退出了数据投影的状态,再一路原路返回,最后又坐在了自己原先的椅子上。随后给刃发了真正的最后一条消息:[看到了记得回消息。以及刃叔,别忘了手好点要陪我打游戏的约定!]

 

这可是她帮忙的主要原因呢。可惜刃还是没回消息。

 

 

直至第二天,准时准点,银狼将自己定位投放到了刃所在的那个安全屋里。她进来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比如这屋子里怎么感觉这么潮湿,窗户没关,从那里开始蔓延进来大片的水,应该是昨晚下大雨的缘故,湿漉漉的,地摊彻底脏透。

 

又或者她从沙发上找到了刃那个没人管的手机,翻开来一看电量剩下百分之六七十,感谢公司技术,电池很耐用,屏幕常亮状态地开了这么久也没有关机,聊天对话框正是她的,发了消息没得到任何的回复,看起来可怜兮兮。

 

再或者说,银狼发现刃没睡在沙发上,卧室的门开着。她心里嘀咕着,往里走去,边走边说话:“刃叔,我们回去了。”

 

卧室里面没开灯,她说完话走到这里的时候依旧没人回答,只有鞋跟敲在木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她的前进,一点点地推开了未知的帷幕。

 

她抬起手,原想要意思意思地敲敲房门,让里面的刃别睡了,注意到来人了以免待会儿应激给她一刀,结果手在半空僵住,没敲下去。

 

屋内昏暗,窗帘拉着,只有她这边透进来的一点光,照亮里面的床。那床上被子随意地铺开,散在男人身上,盖住对方浴衣都没好好穿上的身体,却挡不住外泄的胸膛。浴衣半散开,从靠近她这边的左侧滑下去,刃没裹绷带,他布满伤痕的胸乳裸露着,不知为何挺立的ru头在恰到好处的光线下被阴影和光分割着,显得更加红润些。

 

银狼瞪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刃以一种说不出哪里不对的状态躺在床上,因她的动静和靠近而缓缓地睁开眼看过来。他的头发顺着垂下来,半遮半掩住那只左眼,右眼半眯着,将红色敛在地下,金色的纹路被光照得有些亮,配合眼角眼里的色彩与面颊上暧昧的绯红,有些难以言说的气质散发出来。原先苍白而安静的刃,此时此刻竟让银狼对视不下去,不得不仓皇地撇开眼。

 

“……银狼?”刃的声音有些哑,像是许久没喝水。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吧,银狼的目光凝在床脚,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柔软的被子盖在上面。尽管如此,她听着刃说话,却似乎依旧能看到对方的模样,从被子上浮现出来。男人在说:“啊,第二天了……要回去吗,还是后面有任务。嗯?银狼?”

 

不太对劲,她什么没见过,怎么可以这么下意识地逃避。银狼逼迫自己转回去,表情绷得很紧,试图伪装自己没有被震惊到,但没有用。

 

床上的刃侧过身,被子从他的胸口往下滑,只盖住了小腹。男人的胸被胳膊压着有些往一边推,看起来鼓了些……不怪银狼去看这些地方,因为她没法和刃对视。不知道怎么回事,刃的脸看起来透着股、如何形容是好,总之让银狼觉得看不下去的,颜色来。但往下看也不对,刃之前是这样的吗?

 

她又不是没看过这个男人的裸体,拜托,刃别说是裸体,他四肢散落,有的时候都是银狼亲手拼回去的,主要是为了方便他恢复,再长出来实在是太漫长了。可现在却觉得两个眼睛火辣辣的痛,不应该继续看下去。

 

银狼被迫地用手捂住脸,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滚热,烫得快烧起来了。随后一片黑暗给予了她短暂的思考空间,半晌,骇客优秀的大脑终于转了起来,意识到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刃的表情了……这是涩情游戏里的角色插图上有的样子啊!!!

 

她的理论知识丰富,回过味来就反应过来了,刃这幅样子到底是意味着什么。这下子再联想她昨晚看到的疲惫睡得特别死的丹恒,银狼一下子就知道为什么对方是这个样了,难不成刃叔对他实施的折磨是……是。银狼说不出那个词,但她觉得自己知道了真正的真相。

 

“?你干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刃似乎坐起来了,语气有些不解,声音还是暗哑的。听得年轻小女生银狼一阵天旋地转,头一次觉得自己太聪明到脑内多线并行思考的能力好像也不是特别好的事情。

 

她捂着脸,后退两步,再后退两步,然后背过身去,声音发抖:“刃、刃叔。你衣服在哪儿呢?而且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你们到底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啊?!”她还是问出口了,这次不是好奇心,是难以置信。

 

床上的刃闻言嗤笑了声,他正慢条斯理地将散开的浴衣系回去。布料盖上去的时候还是摩挲到了胸口,有些难耐。这身体如今时刻处于一种特别想要的状态中,昨晚他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摸了好久,起身的时候腿都有些酸软,也依旧没解决干净,一阵一阵地,让刃根本盖不上衣服,所以才是银狼看到的那个袒胸露乳的状态。

 

如今未成年小姑娘来了,刃还是将衣服裹回去,哪怕不太舒服。在很多事情上,他会在自己能够理解和做到的范围里,尽量地按照会让银狼和卡芙卡更加舒服一点的方式去行动,之前是本能,如今倒是有一点自己的意识了。

 

他从床上下来,浴衣将身体包裹住,踩进拖鞋中,刃才回答银狼:“不要多问。”虽然是有点答非所问,他走过去,手掌轻轻地拍了下银狼的马尾,“我去穿一下衣服,十分、二十分钟。”

 

早上得解决晨勃问题。刃面不改色地从银狼面前走向卫生间,然后将门关上,并在里面打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下,银狼听不清里边的动静、她也不想听清楚。

 

骇客挪回客厅,面色有些僵硬地坐着,随后她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给卡芙卡开始发消息,手指有些发抖,她引以为傲的手速都发挥不出来,接连打错了字,又后知后觉地修正:[卡芙卡……刃叔他、刃叔他!状态不对啊!]

 

卡芙卡那边似乎在玩手机,回消息速度很快:[哦?怎么说。]

银狼:[……………………]

卡芙卡:[嗯?]

银狼:[……刃叔他和丹恒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寻常的仇敌啊?]

卡芙卡:[不好说呢。]

银狼:[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卡芙卡:[原先只是猜测,但从你的反应里大概确定了什么。]

卡夫卡:[他们应该在那段时间里做过了,是吗?但阿刃的身体…他是如何被你看出来的?]

银狼:[…………………………]

银狼:[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啊!!!!]

 

她到底该如何用自己说得出口的词汇去和卡芙卡形容,刃叔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是被做熟了的样子啊?都不需要去思考上下关系,因为两种带来的氛围完全不一样。餍足懒散和欲求不满,差别可太大了。

 

银狼捂着脑袋,完全没想到她有一天会需要去面对自己同事的私生活问题……不是,不是要杀了对方的宿敌吗?怎么关在一起,没有杀了反而还上床了?是她不理解仇敌这个词了吗?

 

一些从未设想过的小说情节突然地展开在银狼的面前,让她的脑仁都颤抖了起来。

 

——TBC。

*评论拜托啦——

涩涩的,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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