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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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景彦】纵容

*景元×彦卿only。

*是前篇ABO(天乾和仪地坤)的后续,彦卿17岁。

*全文解锁查看评论数字。

*对不起,是搞笑车!下回一定不搞笑了!


前文:少年心事,盼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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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从小就无意识地浸染景元信香的缘故,成功分化成天乾的彦卿与他之间没有多少天乾常有的领地意识。原先景元还惆怅了一把,觉着分化期后小孩就要如放飞的雀儿那般远去,却没想到浑身上下隐约透着股冷冽寒气感的彦卿半步不远离,还如以前那样紧紧挨着。


景元已过了最敏感的年纪,如今其他天乾的信香于他而言不过是让精神上警惕些的清醒剂,然而正是敏锐时的彦卿却是这样,倒让他觉得不大好,还找来白露给人看病。


龙女给懵懂的小孩看完,便撇着嘴,有些嫌恶地表示:“你们气味相性好着呢,自然不会有反应的!再说他从小嗅着你信香长大,终日在天乾影响下还能做个天乾,能有甚的反感啊?”


景元闻言讪笑了下。他对天乾地坤这些事不太了解,因分化期前便已被师父带走,从小在云骑军的军营里长大,而师父教导他用剑,教他做云骑军,却不会教他多少旁的东西。他幼年在黉学念书时,先生说这些会在他们十三岁时再集中教导,然而十二岁他先一步结业,加入云骑军来,巧而正巧,错过了生理课。


至于彦卿,那更是天赋过盛,又太受宠,一直以来的学课都由景元教导,那必然是没机会了解太多这些知识的。


以至于彦卿小时说好奇将军的味道,便也不拒绝地让他闻,全然不知让未分化的小孩过多接触某种信香过久会有影响。


送走了白露,小孩才抓着他衣角,懵懂地问将军怎么了。分化期带来的影响还没退干净,他总无意识地粘人,此时抬头露出含着濡慕与信赖,又隐隐依恋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景元,反倒是让年长者轻咳了声,转开了对视的眼睛。


“是好事。”景元瞧着远处窗外在枝头上蹦来蹦去的团雀,含糊不清地糊弄过去,“彦卿长大些便明白了。”


至于是什么好事,景元自个儿也摸不清楚,或者说尚且不愿意去将这事抽丝剥茧地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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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被放置的好事,在彦卿十七岁时因果轮回终于转到了果的地方。


十五岁的性别分化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性成熟期,因为身体还在成长,不管是可能诞生的内部器官还是腺体都需要时间。因而十五岁到十六岁这一年,通常是没有雨露期的,不论是天乾还是地坤,都不会因信香而引起其他的反应。


但过了十六,开始进入青春期,性与精神一同步入最后阶段时,觉醒了大半的第二性别能力,便像是树上将熟的果子,散发出夹杂着那么一丝青涩,红里带着些微的浅色的引人瞩目。

正是因为临到成熟的边界,才反倒会让人心痒痒,就如同犹抱琵琶半遮面,那种感觉正是最高级的诱惑。


十七岁的彦卿一如既往地活得潇洒肆意,与十五岁的他没甚两样,除了抽条的个子与突飞猛进的身手外,乍一眼看过去竟是找不着哪儿变了的,就连穿衣的大体风格也一如既往。身上到处都挂着将军送的祈福挂坠,长命锁更是从幼时至今都未改过,哪怕上边花纹磨损透着破旧的感觉,彦卿也日日乖巧地将锁扣上,珍惜将军对他的珍重之情。


虽说外表大差不差,但十七岁的彦卿比十五岁的彦卿更清楚地搞明白了些事情,其中包括了将军对他的珍视、宠爱、纵容,以及当初被归为长大后便晓得了的事情中真实含义。


此时正晌午,仙舟以洞天技术模拟日月轮转,因而虽说晌午,却不怎么燥热难耐。将军坐在屋内查看神策府里发来的紧急报告,他便坐在屋外逗着将军养在府里的“大猫”。

“大猫”狮子将脑袋顶到彦卿的手中,随后在抚摸里懒洋洋地靠在腿上,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来,尾巴一下下甩着。


彦卿玩了会猫,就闻到股淡淡的木香从身后靠近,那其实是被收敛得很好,只是沾染在衣物上残留着的很淡的气味,但因彦卿对着味道太过熟悉,才轻轻一嗅便知。

他头也没回,手下还没停了揉毛的动作:“将军,咪咪好乖,彦卿在这边坐着,就自己凑来了,毛也软乎。”


那狮子见大主人来了,便懒洋洋地掀下眼皮,又合上,继续拱进小主人的怀里。


景元没接话,弯腰下去,手指碰上彦卿的耳廓,又沿着往下,最终落在脖颈处,拇指在阻隔贴的边缘摸索,遂轻轻捏了两下。


捏得彦卿撸猫的手停下,身子不自觉僵硬下来,却没反抗的动静,只是又软又轻地叫了声将军。景元笑着,手指再度轻柔地围绕阻隔贴转了圈,带着薄茧的指腹仿若试探性地往后领下边探了探,又欲盖弥彰地收回来。


“…还是白天,将军。”彦卿被碰过的那只耳朵红得要命,连带着热意蔓延,整个脖子都开始泛红起来。

直感敏锐的大猫倒是已从原地离开,踩着肉垫悄无声息地溜走,将空位让给他们白日宣淫。


于是晃来晃去的手指最终抵在了阻隔贴边缘,拇指往前一推,指尖便抵开了胶贴部分,将其翻卷上去些。而那股淡淡的木香缓缓浓厚起来,萦绕在彦卿的身边,将他包裹其中。


分明都是天乾,彦卿却不会觉着木香会让他多么的反感,倒直被勾得管不好自己的信香,凌冽的寒气便跑了出来。


那句“长大些便明白了”的事情,彦卿在三月前信息素躁动时就搞明白了。如今他嗅着这股好闻的气味,还是没忍住瘪了瘪嘴,伸手抓住了景元的手腕,转头来抱怨道:“将军,您这都几回在白天就……您也没到躁动的那几日啊!”


心里倒是直言地念叨着,将军开了荤后有点缠人过头,让彦卿有些吃不消。他虽说年轻气盛也喜欢与恋慕的人亲近,但总要食髓知味地多来几回,又是空闲时间尽数浪费在此……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可他眼角绯红,眸子湿润,抱怨却不反抗的行事,也只是让景元笑眯眯地说:“情致躁动,无可奈何。方才符玄送来两则消息,虽说都解决了,但依旧看得我是胸闷气短啊!”

“彦卿,将军求你,来帮忙散散气。”


哪儿需要散气,又是用哪儿散气?


景元说话间,单膝跪下将距离拉近,轻飘飘地吻了下彦卿颤动的眼睫,随后垂下眼,那双鎏金的眼睛背光时却隐隐带了浅浅的亮色。蓬松的白发垂下,饶是死亡角度也难掩俊俏帅气的脸庞,与带着几分恳请而显得诚恳的笑容,让彦卿又一次被美貌所惑,晕头转向地同意了。

  

……

…………

  

——END。

一些彦卿终于知道不要让禁欲几百年的老男人开荤这件事情了。


论为什么写着写着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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