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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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景彦】一些纯爱师徒和以下犯上。

*景元×彦卿only。

*篇章一是原设,篇章二是逆转,全是群里的口嗨嘴了,我稍微修改一下就发来lof了(几乎没改)。

*就当今日份短打吧!

*全都是景元喝醉了,大概喝醉了。

 

 

 

一、

=嘴一口酒醉将军。


仙舟人的优越体质注定了他们不易喝醉,尤其是习武多年又有帝弓司命力量庇佑的景元,彦卿长到十五岁都没见过将军喝红过脸,更别提眼神迷离,说话不灵清的样子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罗浮今日出战大捷,还是云骑军新加入几位有实力潜能的新兵,或是列车送来的外界好酒的缘故。总之,等彦卿跑回将军府里准备吃饭时,就发现将军坐在庭院中的小亭里,身边的酒气让他隔着远远地距离都能闻到,熏得彦卿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馋嘴。

 

他走近些,小声叫将军,将军。景元没回话,他端着杯空了的酒杯,闻声看过来后,目光遥遥地落在他的脸上。

仿若有实质的目光从彦卿飞扬的头发,到眨巴的溜圆眼睛,再到挺翘的鼻尖,下意识抿紧的嘴唇,又慢吞吞地往下,看到彦卿摇曳的发尾,细白的脖子,宽大的领口,挂在胸前的长命锁。目光直勾勾地,让彦卿觉得后脑勺都绷紧发麻起来。

 

他又小声地叫了声将军。景元这回像是终于听到话了似的,回应了声“是彦卿啊。”

尾音慢慢地坠下去,拖得长长的,含在一声叹息里,这声听起来好像满是心事,让彦卿好奇,问怎么了?

 

景元便将杯子随手一搁,转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一路从发梢滑到他耳朵,又两指用力,像是在玩似的拨弄两下。他叹息着说:“彦卿快要长大了啊。” 被捏着耳朵的彦卿不知所措,只觉得耳朵开始快速地发烫,他支支吾吾地嗯了声,又不知道该不该甩开这手。

 

酒气散在空气里,好像顺着呼吸被彦卿喝了进去,让他也开始有些热乎晕乎。

景元的手松开被蹂躏到涨红的耳朵,转而搭在彦卿的后颈上,稍稍使力,就将人拽得站不稳往前扑进了些,差点摔到景元怀里。彦卿眼疾手快,赶忙撑着将军的肩膀稳着点,没直接滚进去。

 “将军?”彦卿又小声叫他,他耳根和脸都一片红,偏生自己还没意识到,“您喝醉了,要不回去休息吧……” 说着话的,彦卿看了下搁在桌面的酒瓶,原来是列车的客人送得那三瓶都进了这将军的肚子,才造成这样局面的。彦卿不免瘪嘴,抱怨起来,“您怎么喝这么多啊?”

 

景元捏了捏他的后颈,答非所问:“彦卿今年几岁了?”问得小孩稀里糊涂不明白,却还是乖乖地回答,说十五了。景元就哦了声,重复地念了句,十五了。

 

彦卿还在想,就算是将军,喝醉了也是个说话没头没尾的醉鬼嘛,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一样。他看这脸都泛红的将军,忍不住地追问:“那将军几岁了?”

景元就眯着眼看他,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他。半晌,景元回答:“记不清了,彦卿能帮我算算吗?”

 

可彦卿也不知道景元究竟多少岁数了。仙舟人寿元长,若非魔阴身挂着,否则称得上句长生。他皱着眉毛,仔细想了半天,只能猜着回答:“将军……将军六百岁啦?”

景元便笑了,捏着他后颈的手力道骤然一重,压着措不及防的小孩下来,像是个登徒子一样贸然地亲了一口。才含着笑意地说:“错了,再猜。”

 

这一下给小孩整蒙了,他瞪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将军,脑袋都转不过来,满脑子都只剩下刚刚的事情。

他不回答了,景元却不满了,手威胁或是暗示地敲了敲彦卿的脑袋,再问:“彦卿不猜吗?”

彦卿晕头转向,被逼无奈,只好继续猜:“将军七百岁了?”景元又亲他,还是笑着,“错了,再猜。”

 

“那,那八百岁了?”“再猜。”

“九……九百岁?”“错了。”

彦卿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他捂着嘴手脚并用地从人怀里爬出来,眼眶边都红了地嘟囔:“将军您根本就耍赖!不对、不对,您怎么,您怎么突然亲……”他掉了大半天的脑子才上线,意识到这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景元却是叹气,问他:“彦卿猜不出吗?”

小孩忿忿道:“猜不到!您喝醉了,赶紧——!”

他刚说完不知道,就被景元拽着胳膊,强势地又拉了回去,这回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被抱得紧紧地。景元的下巴抵在他脑袋上,彦卿听着年长者有些快的心声,懵着听他说:“既然猜不出,那就陪我再坐会吧。”

 

猜不出不是要被亲,就是要被这么抱着。彦卿多少也十五岁,他僵着身子坐在景元怀里,后知后觉,迟钝地不得了的,意识到景元从头到尾都认得他。

这下彦卿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他闷闷地哦了声,将脑袋埋下去,闭上眼睛。景元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头发,两人一起没了声音,亭子里安静了下来。

 

——嘴完了。

 

 

二、

=嘴一口喝醉的小景元。

 

彦卿接到青雀通讯,让他来接人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

景元这孩子,比他还要省心省事,除了总感觉好像是满肚子的坏主意外,全然不需要他操心,只需要记着偶尔抽查一下剑术,偶尔抽查一下身体状态外,就几乎都是景元在他边上念叨,将军您快些看公文吧,将军您赶紧先吃饭吧,将军您还是下去挨太卜大人的骂吧之类的。

 

这突然地从青雀那儿得知,景元未成年喝酒还喝醉了,醉倒在店里得要他来接的地步,就忍不住有种“让我抓住你把柄了吧”的小人得意沾沾自喜。

彦卿去的路上可想得好好的,待会定要多拍两张照,再多以师父的身份质问两句景元怎么偷摸着喝酒还喝醉在外了,要好好借此机会重新正一正自己师父的地位。

 

结果到了地点,就剩下赔着笑脸的青雀和一只醉得东倒西歪,快要从桌上摔到地上的白毛,一看就知道没多少脑子听得进他说这些话。

青雀讪笑着说,她的牌友们有些喝上头了,就小劝了几杯酒,没想到景元来者不拒…… 

 

彦卿摆摆手,不在意地让她早点回去。他向来不太管这些,反正自己当初也是蛮荒生长,也没长残到哪儿,何况是有父有母在教养的景元。

只不过是想在这个似乎有点以下犯上念头的小徒弟面前找回点师父的场子,如今既然没场子可找,那他就干脆放弃,只是多拍了两张快摊在地上的景元照片,然后蹲下来,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他抱着景元,又觉着不太舒服,这小子长得速度忒快了,不得不托店里的老板帮忙,从抱改成了背着。扣着人膝盖站起来,被重量压着一顿时,彦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哦,这个当初一小团的白毛团子,已经比他都高些了啊。

 景元倒是醉了也乖巧,顺势就手臂一搭,头在彦卿的后颈边蹭了蹭,模糊地叫了声师父。 彦卿一下子精神了,他可没从这小子嘴里听到过几声像模像样的师父,当即边走边哄他:“谁在背你啊,景元?小景元?再叫两声师父呗!”

 

就像是真的醉狠了,景元当真应他意思,又喊了他几声师父。只是醉哑了的声音将他嗓子里剩下那点年轻气压下去后,靠在彦卿耳边说话就让师父反倒是觉得不自在起来。

就好像想起来景元以下犯上地将他压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盯着他看了半天后,又撒手时那种微妙的感觉。

 

他后背冒出细细的汗,不再尝试逗他,而是念叨起来:“你平日里不是把话说得好好的,什么规矩不规矩,什么太卜大人知道会骂人的,怎么这次就喝成这样了?你一个人把他们全灌醉了才正常吧,果然是小小年纪不学好,想喝酒了是吧!”

彦卿又叹气,“想喝酒也得和我在一块啊,万一喝倒在外边,又没青雀给通风报信,你不就得露天睡一晚了?被人捡走都有可能,到时候发生什么可就说不好了。” 

话到这里,彦卿微微一顿,自觉自己嘴上跑火车过头,说了不太合适的话,就瘪瘪嘴,呸了一声,“算了算了。你什么都没听到。” 

 

景元这时却动了动,含糊地应了声嗯,彦卿随后感觉到他脖子被浅浅地碰了下,一下子没察觉具体是啥,就听以为醉傻了的徒弟低声说:“嗯,没听到,师父刚说什么了?”

 

彦卿猛地停了一下,“你没醉?”他狐疑地等了一下,景元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有点醉了,头晕得难受。” 

想来也是醉了,不醉怎么能老实叫师父。虽然他确实没正式和景元搞过什么拜师,但也确确实实教导他良久,就像是镜流一样,只是缺了个礼节,实际上就是师父。但景元不常叫他师父,总是把将军挂在嘴边,左一口将军,右一口将军。

 

“回去喝完醒酒茶,让你不带师父来喝酒!”彦卿还惦念着这事儿,他做什么事都喜欢喊上景元,觉得他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在出坏主意,但大体上还是愿意帮帮他可怜被关在“家里”的师父的。 

景元摇头,“符太卜会生气的。”

 

倒是还记着这事情,不就是他有次喝醉了,御剑绕着罗浮飞了一晚上吗!至于这么听话地帮符玄的忙,盯着他戒酒到现在吗? 彦卿还在心里嘀咕,景元就继续说,“也有话想借着酒劲和您说。”

这话倒是稳当直白,每个字都听不出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了。彦卿又是微妙地一顿,背后冒出汗来,他支吾地哦了声,又推辞:“明天醒了再说。”

 

“那不成,明天您就会跑了。然后又借口工作忙,云骑军事务多,将我支开。”

方才轻巧的触碰又一次明白地出现,彦卿现在确定,景元基本是没喝醉了。 他耳根一红,忍下了骂人的冲动,当机立断地把以下犯上捉弄师长的景元丢、放下来。

动手的时候彦卿还是没忍下心丢,心里安慰自己要是摔傻了的话就麻烦了,符玄一定回来找麻烦的,一边将人两脚都安稳地放在地上了。

 

一时心软就会被白毛狐狸逮住,他们就靠在没人出没的路边,身旁是个机巧鸟停靠的柱子,堆放的快递倒是没多少,留下一块刚好能让景元靠着站的区域。

而他刚将人放下,就被徒弟拽着,往后拉,力气没多大,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彦卿往后一跌,景元顺势抓住了他的右手,左手从腰侧环过来,将人牢牢地拘在怀里。那轻飘飘的吻、这回彦卿实在是没办法忽视了,景元就是在吻他的后颈,他的耳侧。 

 

他慌张地挣扎,要逃出去,嘴里压着声音说他:“哎哎你这是对师父不尊敬!!对将军也不尊敬!!景元!撒手啊!!” 

说到最后的音彦卿话语突然一抖,因为景元张嘴咬了他一口,正正地落在他颈侧,随即像是被舔了一下的感觉,让彦卿颤了一下,他两只眼睛睁大,觉得自己养了只会吃人的徒弟。

 

说实话景元在他脑子里好像还是刚抱回来时小小一个白团子,笑起来蛮可爱的,练剑专注的样子也很可爱,会仰头喊他师父的样子更可爱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一转眼,这小团子就长大,连变声时不太爱说话的样子都模糊起来,直接跳转到现在声音沉稳起来比他更像是个成年人的时候了。景元叫他师父,声音和彦卿记忆里小时候他重叠在一起,却又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了。

 

在景元得寸进尺,揽着腰的手开始顺着他的外衣摸索,指节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咬着的地方也从脖颈的下侧开始往上转移时,彦卿才一抖三抖地抓着景元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骂他混蛋,骂他醉得脑子不清晰,骂他看不看得清这里是哪里。

他很少在景元面前露出潇洒和随性以外的样子,何况是怒斥。景元却完全不会被唬到,反倒是笑了笑,笑得彦卿不安。白毛徒弟嗯了声,抓着他的手动了下,将彦卿微妙地翻了个面,用一种有些熟悉的压迫姿势把他压在了那根柱子上。

而景元笑意未减,回答他:“师父惯得。确实醉了。这里是回去的路上,是外边。”然后不给人反驳的机会,正当正地亲了上来,舌尖一顶,就将震惊的彦卿牙关撬开,如鱼得水,直滑进去。

 

虽然做事很大胆,但景元确实第一次亲师父。动作间透露出青涩,又有几分小心翼翼,眼睛都没敢闭上。可他虽说小心翼翼,却也不曾不敢做过。舌尖一卷便是勾住彦卿呆滞的舌头,随后就是吮咬,又细细地勾勒。直将彦卿的脑子搅成一团乱麻,又狠不下心去咬舌头,毕竟他自己也怕疼啊。

 

景元吻他,不仅吻他,手也不老实。出来接小孩,他不会穿着一身将军该穿的衣服,只是穿了件外衣,里边就随便套了个里衣和裤子,就哒哒哒地出门了。如今正巧便利了景元,不用繁琐地解开将军的挂饰,解开将军的腰带,解开将军的外衣。

只需要将简单拉上的外衣推开,再撩开里衣的下摆,就能直直往里边摸了。他手指有点凉,摸得彦卿继续一抖三抖,迷糊的脑子一会清醒一会不清醒,他借着换气的空隙呜呜着锤了两下景元的肩膀,却被人当做没发生,继续往下亲,继续往上摸。

 

感触太奇怪了,彦卿有点发蒙,他眯起来的眼睛模糊地看得到景元,以及背后模糊的一点儿光。他看着长大的徒弟亲他,又用堪称色--情的手法摸他,从腰腹到胸前,彦卿都被摸得不得不往后缩了缩,想要逃避什么。

 

理智告诉他,此时不打何时打,在不教训就要蹬鼻子上脸,一切都晚了。

可感情又告诉他,景元难道不是仗着他不会真的动手,而放肆到现在吗?为什么会纵容到这个地步,他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景元放开他的嘴唇,凑过来亲昵地用额头抵着蹭了蹭,那股酒气已经在两人间模糊成一团,分不清到底是谁喝醉了。景元还是叫他师父,声音很低,咬字很慢,说完又道:“您是不是有感觉了?”

 

说话间,他膝盖动了动,微妙地碰了碰彦卿缩了半天想逃避面对的物什上。 彦卿当即捂着脸,喘着气骂了句混蛋。景元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您惯得。

 

惯得惯得,都是惯得,怪不得符玄偶尔就差拎着他耳朵大喊不要这么纵容小孩了。

彦卿呜呜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会带小孩,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尝试养徒弟了,以及镜流那种远离的态度才是好师父!

 

可为时已晚,景元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墨缸里吃了一圈,只留下白的皮囊,剩下满肚子的黑。 

 

彦卿握紧拳头,威胁地晃了晃,警告他要是在外面继续这么做得话就别怪他打人了。景元就又亲他,亲完说知道了。

说完就低头,将自己师父扛起来,不顾彦卿反应过来后地捶背攻击,保持着高兴的情绪回将军府里去了。


随后一夜长灯,莫要再问。

 

——嘴完了。但是说一嘴,师父教徒弟,那得教到位。 嘘,剩下不能说。


——END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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