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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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域名,链接失效不代表文章消失。
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炼义】信(四)

*原著私设叠加的ABO。

*Alpha炼狱×发育中的富冈。

*主讲设定的一章,没什么太大的进展。

*胡蝶姐姐的半个主场。

*瞎几把扯瞎几把写的设定,不要认真。




“嗯,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炼狱先生暂时没有问题了。”胡蝶忍熟练地取下检测管细细收好,随后瞧着两人脸上还没散去的神色,她眉眼里藏着不容忽视地笑意的又开口,“……虽然我说过,特殊时期的行动前需要来做过信息素浓度检测,但是如果已经做过了的话其实不用来的哦?满足需求后,哪怕是炼狱先生的信息素也会得到一定时间的安稳期。”


被一语道穿。炼狱拉起衣服的手顿了顿,随后朗声应下:“唔姆!明白了。”


态度大方,一如炼狱杏寿郎惯常的作风,他说完之后又去看富冈。沉默的水柱垂着眉,表情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冷静,眼睛深深地望过来,在炼狱与胡蝶的注视下,半晌才接上信号似得“嗯”了声。他不服帖的黑发翘着乱搭在肩上,而没被头发遮挡地浴衣领口边缘的地方,半遮半掩地露出枚嫣红的吻、痕,被肤色衬得显眼极了。炼狱被无声地刺激了下,随后默默挪开了些视线,一口气哽在喉里,不知道该不该将这点意外的显露说出来。


他们的关系向来是隐蔽的,除开主公和蝶屋的人,连柱级的其他同事都大抵是不清楚的。


虽然也没有刻意地去瞒着什么,但富冈义勇似乎很自觉地保持着易感期外冷漠地交流,不跨越警戒线半分,倒是让炼狱有点憋闷地慌,说到底他作为Alpha的劣根性是改不去的,膨胀的占有欲是藏在骨头里抹不掉的东西。想要告诉所有人,富冈义勇的所归属者是炼狱杏寿郎。


但他盯着富冈浴衣简单的布料花纹看了半晌,内心挣扎过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方。炼狱站起身,伸手替富冈拉了一下领口,拨弄两下头发,将那枚隐秘的关系藏在了幕后。


“……?怎么了吗。”富冈义勇感到有些不明所以。


“没有什么!义勇刚刚领口乱了。”炼狱收回手,神色如常地回复了。


“哦。”富冈也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他揣着手,望着地板有些走神地回了声。


胡蝶忍听罢,弯着眉眼笑嘻嘻地抬起手,将鬓角的碎发捞到耳后,随后从抽屉里又摸出来新的针管,说道:“虽然炼狱先生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富冈先生还需要做个检查哦?富冈先生已经逃掉两次规定检查了吧,这回是主公大人亲自嘱咐我要好好做完检测的。富冈先生,请好好配合?”


富冈义勇神色略僵地开口反驳:“不是逃掉。任务时间冲突了。”


胡蝶忍笑眯眯地敷衍着:“是是,请坐下吧,富冈先生。”


富冈把后续的话憋了回去,闷闷地背对着胡蝶忍坐下,头低着,将后脖颈上隐藏的腺体露出来方便对方动作。


炼狱第一次撞到富冈义勇的检查,他知道对方的体质问题,但对于检查的流程却是不大清楚的,说到底富冈义勇的情况太过于特殊,他长这么大也就只遇到这么一个。那股子好奇心促使,于是他认真地睁着眼睛看过去。


只见胡蝶忍熟练地进行消毒,随后用那根针头极细又极长的针管斜斜地从腺体的上发扎进去,直至隐没了四分之三的针头才停下,再将针管里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注射进去。


腺体是极为敏感的部位,这么长的针头扎进去,几乎是不需要思考的疼痛。炼狱看着富冈皱起眉,表情有些闷闷不乐地委屈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张平日里似乎之有一种表情的脸上看出来的委屈感,但炼狱就是感觉到了。‘果然很疼。’他想着,走进了半蹲下地握住了富冈义勇攥紧的手,像是安抚当初年幼时的千寿郎一样,将掌心暖暖的温度传递给对方。


富冈义勇呆愣了下,有些无措地望了过来,而炼狱眨眨眼回视着。两个人静默地对视片刻,富冈先挪开了眼睛,他抿着嘴,正当炼狱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察觉男人回握过来的力道。他愣了愣,直觉性地察觉到了富冈义勇沉默的防备下流露出来的半分气息,像是藏在贝壳中的生物探出它细细柔软地触角般,随即心情极好地握紧了。


胡蝶忍站在后头,将两人的动作看了个干净,她忍不住额头冒着青筋,只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当什么好心人地给自己找罪受。确认完液体尽数注射干净后,她语气温柔地有些可怖地开口:“我要拔了哦,富冈先生。”声还没落下,她便手上利落地一抽,没给富冈一个缓神的时间就快速换了个针管,径直抽了半管血来。


富冈被猛地疼了个懵,被刺激地逼了两声闷哼出来。他茫然地感受着背后阴森森的黑气,全然不知道胡蝶忍为什么突然气场暴增。他的手指蜷缩起来,攥紧了炼狱的手,甚至温度偏低的手心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黏糊在两只手之间,触感变得奇怪起来。富冈拇指捏着滑了下才反映过来,急忙想撤手。


正低头捏着手数着富冈手上老茧的炼狱在他动得下一秒就反射性地捉住了,捏着有些滑的手再度攥紧手心里,嘴上说道:“义勇的手真的是一直很冰哎?明明平时也有在用呼吸法吧……难道水之呼吸还有这种作用么,战斗的时候会有影响吗?”


一下子被打断了思绪,富冈下意识地接过话:“不是,并不会有。这是我体质的缘故……大概。”


“嗯?”炼狱抬头看过去。


“因为富冈先生的体质的具体原因还不明确,所以是大概。不过…我有了一点点新的发现。”胡蝶忍结束了她的任务,替富冈止住血后,开口帮助对自己的情况不够了解的水柱解了围。


“什么新的发现?”比富冈义勇本人都还要积极的炼狱迅速地询问了。


在炼狱求知的目光中,胡蝶忍将抽出来的血打进底部半截是橙黄色的细玻璃管中,随即又注入了他不认得的液体,轻轻晃动几下玻璃管。随即,玻璃管中鲜明的深色血液快速褪色,上半段很快地变成极浅的色彩,还没等炼狱疑惑起来,玻璃管靠近那段变色液体的那节便开始透明起来。这时候炼狱才发现,玻璃管并非本身便是这种色彩,它是内部被均匀地涂抹了不知名的东西,附着了层颜色。


那层东西似乎和内部的液体发生了什么神奇的反应似的,短时间内发生了许多炼狱所不能理解的变化。胡蝶忍熟练地等待变化沉静后,看着底部吸去附着物后呈现出极浅地蓝色的液体露出了两人看不大明白的微笑,她伸手轻轻扇闻后,将那管液体放进了待处理的药剂区去。


“现在我能够确认发现了呢。”胡蝶忍拿起湿帕子细细擦过手后,慢条斯理地边收拾起东西边替两个人解惑,“刚才的检测……我想我解释了二位也不懂吧?为了不耽误富冈先生和炼狱先生的晚餐时间,我就简洁点说明了。富冈先生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和正面与血鬼术的冲击留下了腺体无法正常发育的后遗症,因时间久远无法考据血鬼术的具体形态,在使用药物后也无法解决,我当时认为,富冈先生的腺体应该是当时的冲击下,加上后续没有注意的过度锻炼和心理压力导致了腺体损坏。停止发育。”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留给第一次细听富冈体质原因的炼狱一个缓冲的时间,随即又接到:“不过,那是我之前的判断。实际上从前一年的检查开始,富冈先生的腺体就发生了点细微的变化,它进入了极度缓慢地发育期。正常人的腺体是一生都在发育的,性别觉醒那段时期是发育最快的时间,会在两天之内完成大发育,随后进入缓慢地发育,或者说衰老期。唔,就跟我们的身体一样呢?而富冈先生的腺体却是在成年期后才开始发育,也许是受到了身体的影响……他的发育似乎是直接进入了衰老期。”


“我当时认为这是一种不太好的表现,不过在半年后又发生了变化。富冈先生的腺体并非是进入了衰老期,而是进入了发育期,较常人漫长得多的发育期。”


“唔姆……那似乎是好的变化?”


“是的哦。”胡蝶忍迎着炼狱亮起来的目光和富冈义勇显然不在服务区的表情,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基于富冈先生的变化是在你们建立目前的关系之后,我之前在合理地猜测富冈先生的变化与炼狱先生有关。唔,不过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的话应该能够确定了。富冈先生的腺体之所以能够进入发育期,应该是炼狱先生过浓的信息素打开了当时被关掉的阀门,拧开了他身体里的开关的缘故,使富冈先生以“高龄”进入了发育期呢。”


“啊……简单来说就是,请多做些亲近的事情。”胡蝶忍做了个简洁的总结。


炼狱瞪着眼睛,他一时之间居然接不上话。从未想过这种过浓的信息素还能带来什么除了战斗以外的正面影响,甚至战斗的时候也是苦恼多于实用性的信息素,居然能够在这种角度打开新的使用方式。一时想说得话太多,最后只能憋出来声“唔姆!!”地,把富冈义勇的手握得更紧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之间有些畸形的单方面需求的关系,是否可以改变成互相所求了?也许能够达成更近,更亲近的关系。炼狱感觉自己原本稳定的信息素都忍不住波动了下,泄漏出半丝来,把胡蝶忍呛得打了个喷嚏。


“……”富冈义勇本人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炼狱身上,他看了下炼狱激动的表情和隐隐作痛的手腕,想了半晌,还是决定让他捏着吧。


但是他真的有点饿了,想吃饭。富冈义勇垂着眼,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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