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记在逃麦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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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催了我逆反心理不写了。

【景彦】符太卜今日用药了吗?

*景元×彦卿only。

*是互换身份if,彦卿将军和徒弟小景元。

*看梗便知全文胡说八道,莫要深究,大量私设后的搞笑剧情。

*短打。

前文:你们仙舟都这样的?

 

 

 

 

=

彦卿最初将景元选中作为将军侍卫并力排重难,其中还包括了景元原身家庭之难,让其加入云骑军并位立骁卫的时候,符玄曾上门问过事。

 

“你要将他作为继承者来培养不成?”目标是将军位置的符太卜颇有些警惕,“先说好,若真是如此,本座可不会退让半步的。”

 

而骁勇善战的无愁将军摸了摸脑袋,一脸疑惑:“我何时说过将景元当做继承人啦?哎哎,符玄,你可莫要乱听谣言。要是太卜司的太卜都开始造谣,那我到时候辟谣可就得上上下下到处解释了,说不定就算这样他们也不信我呢!”

 

这屋子就他们两人,彦卿是一点也不端着,大咧咧地坐下,又叹气:“我只是觉得和他很有眼缘,又恰好看到他拿着把木刀把玩,就多指点了两句。一来二去熟悉了,就打算满足小孩的心愿罢了。”

 

“心愿?”符玄狐疑地上下打量,心想着要不还是用法眼预视一下。

 

“真的,你信我啊!景元说想要加入云骑军,他又确实有这份实力与天赋,那本将军当然是要帮一把啦,我可是非常爱惜人才、尊重个人意愿的!”说话时,头上那根桀骜不驯翘起来的毛都抖了几下,彰显彦卿说话时的气势。

“况且,不过是年岁小些而已,我当初加入云骑军时也未至总角。这事儿又不新鲜,也不知道那些谣言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师父难不成悄然无息,从剑首变成将军啦?才能冒出个:教养弟子是为培养继任将军,这种胡说八道的传言来。”

 

他说话间,还用手里的公文拍了下桌子,随后彦卿又道:“不过我确实有意收为弟子,毕竟他真的很聪明。”

 

将军摸了摸刚刚被拍出一道折痕的纸张:“动脑子的事情太麻烦了,要是有人能帮我解决这些本不应该全由将军解决的公文,那就太好了。这样我也有时间去保养宝剑,观摩工造司了。”

 

“你只是想偷懒吧?”符玄一语道破,“什么无愁将军,我看他们就该喊你懒人将军!”

“既然这般怠惰,那就赶紧举荐本座啊!我若是做了将军,你不正巧有空闲去琢磨那些宝剑了?”

 

“这事儿急不得啊。可不是我说要举荐,便能举荐的——要我说,等什么时候太卜大人能改了一开口便让人打瞌睡的毛病,也就能坐这将军位置了,到时候我也好清闲地练剑了。”

彦卿摊开手:“少做谜语人,有话直说可是好品德啊,太卜大人。”

 

符玄闻言,便觉得有股子气从肚子里直往上冒,朝着脑袋就冲了过去。

她气急,大骂了声“彦卿,你个坏蛋!等着,我做将军时必叫你进不了工造司的门!”随后又沿着来时的路,气鼓鼓地走了。

 

独留坏蛋将军摸不着头脑,想自己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他低头看看公文,觉得还是自己那一库的宝剑看着贴心点,既不会拦着他不让他出门潇洒,又不会丢下一堆看不完的公文和做不完的决策,最后也不会难以琢磨心思实话实说都要被劈头盖脸骂一句。

 

那厢出门的符玄,连走几百米的路,都觉得依旧气息难平,于是转头就去了丹鼎司,找到打瞌睡的医师开了静气降压的方子。

 

 

开了方子那必然是有用的,尤其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彦卿几次三番以教导弟子为由,多次抛下公务离开神策府,拎着小孩就去找刺激。

仙舟未与丰饶民开战的时候还好,左右也不过是在罗浮里寻找有趣的事情,大多数时候在工造司守株待兔总会逮到人的。

 

而开战就不得了了,将军要坐镇前线没什么毛病,将军侍卫要护将军左右也没什么毛病,但将军主动带着侍卫深入敌群,以身为饵,那就是刺激过头了。

 

虽说以彦卿的身手和本领,加上帝弓司命的庇佑,要出事估计是难上加难,但船总在阴沟翻,谁知道意外什么时候来?

 

大多数人都慕强,而实力强劲的彦卿便是整个云骑军的主心骨,是当之无愧的将军。他统帅在前时,云骑军向前冲锋都要更有气势,打起来颇为凶悍。

也因此,罗浮是绝对经受不住这位主心骨出什么问题的后果的,尤其是在战场上的时候,一旦象征着强大的将军倒下,那士气就会直接溃散,无法凝聚,导致不战而败的。

 

但在战前,将军的命令是绝对的,将士领命就得服从,何况大多数的将士都对将军抱有盲目的信任,哪怕这个将军拿出了以自己为核心的诱饵计策,也会犹豫不到三秒钟地就接下来了。

虽说这家伙确实善于兵道也是常胜将军,但过程太过于刺激,当真是对身体不好。

 

遥在仙舟内部平定大小事务的符玄听闻彦卿带着堪堪总角的景元深陷敌人腹地的时候,简直两眼一黑,当即摸出来药丸一口吞下,以平定翻涌的情绪。

 

 

好在,后来发生了点意外,彦卿才终于收敛脾性,不再出看起来如此冒险的计策。尤其是景元也开始表露出态度,其聪慧难掩,能小小年纪就学会利用将军对他的宽容,拿捏住彦卿行事跳脱的那个偶尔了。

 

“将军,您真要溜出去的话,景元这次绝不帮忙隐瞒了。”白毛小孩抱着只小猫,头也不抬,手法娴熟地将猫摸成一滩猫饼。

 

他对面的正是不靠谱将军,手里拿着好似永远批不完的公文,两眼发昏地靠在椅子上,仿佛能看到灵魂从嘴里飘出来在说话:“可我已经在这儿坐了一上午了。难道出去透个气也不行吗?”

 

“行,您是将军,说的都行。”景元瞥他一眼,“只要您别待会将事情推到我头上,说全是景元要出去玩,以借此逃脱念叨就行。”

 

小小的年纪犀利的言语,让彦卿呜咽不起。他伸着手,将本子丢回桌子,用着闷闷不乐地语气道:“都说孩子长大了会离心,真是言之有理……”

 

“……”景元默默地站了过来,低头看他,“将军又不是我父亲。”

他说完话,将手里的猫放到了彦卿脸上,猫咪温热的肚子盖在脸上,堵住了彦卿呼吸的口鼻,也挡住了视线。而突然被换了个位置的猫咪受了惊,挣扎着逃走间,尖锐的爪子在彦卿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爪痕。

 

“哇啊啊!”彦卿赶忙抓着猫一把将其抱开,又被这凶狠的小家伙在手背上狠狠剐了两下,这才松手,让猫竖着尾巴赶忙逃离现场。

 

罪魁祸猫逃离了,但罪魁祸首还没走。彦卿嘶嘶地倒吸着凉气,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他转头就瞪放猫的凶手,而凶手本人却冷静地说:“从神策府走到丹鼎司需要些时间,虽说不能拐弯去工造司,但透个气是足够的。”

“将军,您既然受了伤,那要不要去丹鼎司一趟?”

 

这下景元又看起来哪哪都顺眼了,就连彦卿老觉得让小孩看起来像是个小狐狸的眼角的痣,都变得可爱起来。

 

幸好符玄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了必定要再大骂一声,景元你莫要太纵容彦卿!

其声还会自带回响,好似还有另一道声音也骂出了相同句子相同气势来。

 

=

回归当下。抓捕卡芙卡的计策一切顺利,顺利过头,就像是对方主动在往圈子里走,他们只需要稍稍拉紧就能把她抓到。

 

符玄意识到此事时,更是着急将人送到穷观阵里头,以免时间长了节外生枝。她走时说着还有事要与彦卿商量,便不由分说地连着将军也一起抓走,留下停云与景元在原地,招待列车的客人。

 

停云先是蹙眉:“景元骁卫与将军分开…没事吧?”

 

“无事。将军留下力量庇佑我,加之前几日龙女大人重新配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景元手里确实拿着柄迷你的小剑,通体透着蓝,像是用冰凝练成的。

 

“那便好。”狐人姑娘看起来松了口气。

 

三月七和星对视了下,满眼都是好奇心。还是瓦尔特问道:“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景元先是将那小剑揣回贴身的小袋里,随后先是建议去附近找个位置稍等,再领路在前,边走边答道:“我曾中过麻烦的毒,需得将军出手压制。不过现已大好,不碍事了。”

 

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景元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和彦卿黏在一起,连吃喝住都搬到了将军府来,毕竟距离近些方便省事。

 

刚开始景元还有些不自然,他对教导剑术和帮助自己完成所求之事的将军自然是尊敬又充满好感的,突然拉近了生活距离后,总觉得哪哪都很奇怪。不管是与彦卿共进晚餐,还是要一同晨起练剑,睡前练剑。

 

练剑这事是他自己的坚持,也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用功。但在将军府时,每每他起床时,庭院里早就有一道身影,在认真地挥剑,练剑最基础的东西。

手中握剑的将军与平日里有些跳脱的将军好似不是同一人,就像是战场上的将军会有种旁人不容置疑的气势一样,有种微妙的区别。

 

景元原先想说将军真爱剑,这个感想还没聚起来,就想到那一屋子的宝剑,以及偶有发生的将自己月俸都尽数花在买剑上,以至于要买点什么东西时只能可怜巴巴地朝别人借的事情,就咽了回去。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将军就不该叫什么无愁骁勇将军,应该叫剑痴将军才对。

 

要知道,连景元都曾被可怜巴巴地借过钱哩!他还是个少年。虽说也已经有了云骑军的月俸,平日里也除了养小动物外没什么花销,加上家里还在给钱,因此确实有不少闲钱吧,但他说到底还小,是长辈还得给零花钱的年纪,将军就会装可怜来借钱了!可见是真的没办法了才会这样。

 

因这些事,加上住久了,越发了解将军这层外壳下,属于彦卿的本质是什么样后,景元是愈发地没法好好绷着对将军的尊敬态度了。不自觉地就说了些过界的话,言行也随性起来,好在彦卿全然不在意这些,还只当他更亲近他这个老师了,而跑去和符玄好好地开心炫耀了一番。

 

景元还听说,将军说得太高兴,炫耀之意气得符太卜又当场吃了颗药丸子。

 

这么说起来,太卜大人是何时开始吃药的?

 

——END

*吃的药丸主要作用是清神静气,毕竟主要是气着了。

 

符玄表示,怎么换了个世界线,她还更容易生气了啊?

主要是彦卿比较随性,做事也有些锐利和危险,毕竟是正儿八经从云骑军打上来的。用兵用策的时候也是直接把自己包括进去的,和景元那种算无遗策,要在危险出现之前扼杀危险的谋略人才不一样。他做不到,能做的就是出事之后用最快的手段去解决,偶尔就显得有点危险和极端了。

其实他还是有谱的,就是吓人了点,毕竟这个彦卿也没父母,从景元那里平行过来的师父镜流也不是个和徒弟亲近的性格,就不太懂他人会担心从而要保护自己这件事了。

有点改变的原因……呃在写了.JPG

 

短打真开心,我还能短打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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